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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惠姐妹一边一个摇晃谢邹氏的手臂,“娘,您看表姐。姑姑赏我们东西她还要讨回去,太欺负人了。”

谢邹氏被二人吵得头疼,更恨她们没用理论不过谢流筝,甩开二人逼视着谢流筝,“你到底想如何?”

谢邹氏算看出来了,谢流筝压根没把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再拿长辈身份压她,讨不到半点好处。

这个问题问到了关键,谢流筝笑了笑,也不怕和她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的意思很明显,一则呢,请舅母回去和三叔公说一声,以后我家的事就不劳他老人家费心了,他喜欢摆架子,族里那么多人,随便找谁都行,只是别找到我们母女头上。”

“若是他老人家当族长当的不耐烦了,四叔公、六叔公可都闲着,应该不会拒绝接替他的位置。”

谢邹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谢流筝抬手示意她闭嘴。“二则,二位表妹年纪也不小了,眼看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舅母也该抽些时间多教教她们女红、厨艺之类的,没事跑到别人家住着,主人家不好说什么,舅母也不放心不是?”

这话一出口,谢邹氏母女三人的面皮都胀成了紫红色。

谢流筝却还没说完,“三则,二位表妹出嫁之时,我和我娘都会过府添妆,不过数目也不敢越过您这个亲娘,否则别人会笑话我和我娘不知进退,也会笑您疼女儿还不如当姑姑的。您说是不是?“

谢邹氏听明白了,谢流筝这是想和她家划清界线,除了正常的亲戚往来,不会再给予更多好处。不禁心疼的差点不住。

暗恨自己今日出门忘记看黄历,平白无故就招惹上谢流筝。要知道每年谢香玉不给不给,也会给上几百两,足够他们一家日常吃穿的。

如今后悔想挽回,谢流筝却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吩咐下人将母女三人直接请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谢流惠还在气不过,小声嘟囔着咒谢流筝不得好死。被谢邹氏不耐烦的骂了几句,才不敢再说了。

谢邹氏靠在车板了,脑海中不断浮现谢流筝阴险、得意的嘴脸,突然想到谢流惠方才说的话。

“谢流筝目无尊长,也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心里不禁想,如果谢流筝死了,谢香玉挣下的银子,不就都要落到自家手里?

谢流筝送走谢家母女三人,回头细细打量秋月的小脸,巴掌印还在,不但没消下去,反而肿的更明显了。

“春怜,去包些冰块来帮秋月敷脸。”

谢流筝房里的丫环有几个年纪大了,放出去婚配,春怜是刚补上来的。

听到谢流筝的吩咐,连忙去找冰块。

谢流筝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摇头,这丫头属实老实,不得吩咐便不敢动。希望她只是刚来还不熟悉,过些日子熟悉了便能活络些。否则留在身边也没什么用处。

不禁又想到前世。

她嫁给秦绶时,谢香玉特意帮她挑了八个容貌出众心灵手巧的丫环做陪嫁。

只是她和谢香玉都没想到,秦绶就是一只狼,成亲没多久便露出了真面目。

那八个丫环被他和秦广进祸害之后,有两个不堪受辱投井死了,剩下的被秦绶送人的送人,当私伎的当私伎,都没能落个好下场。

秋月见谢流争出神,小声问道:“大小姐在想什么?奴婢没事的,过两天就消了。”

谢流筝回来神来,拍了拍秋月的手,“我记得夫人房里原有个二等丫环,好像是叫珊瑚的,你们都嫌她心眼多,不愿和她来往,你可知道她后来去了哪里?”

“奴婢也没留心,应该是年纪到了,被夫人放回去嫁人了吧。”秋月一脸茫然。“大小姐怎么突然问起她来?”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问问。”谢流筝坐到桌前提起笔,叮嘱秋月一句,“等你脸上的伤好了,找人打听一下珊瑚的下落。”

“是。”秋月应声退下。心里纳闷谢流筝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

谢流筝本想学着设计首饰图样,提着笔迟迟不曾落下,脑海里不断浮现前世种种,静不下心来。

最后无奈叹口气,将笔丢进笔洗。

前世她也好,谢香玉也罢,用人最看重的都是对方的人品。尤其是府里的丫环,个个乖巧听话像纯洁无辜的小白免。

一直顺风顺水当然没问题,但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这些丫环没有一个能帮得上忙的。

这一世谢流筝誓要向谢绶父子报仇,只用这样的人便不和适了,所以想到了珊瑚。

她对珊瑚的印象不深,只记得其他丫环都在背后说她嘴甜心狠,遇事只想自己。

嘴甜,说明会察言观色,擅于与人沟通。心狠,说明处事果断,不为无用的人际关系牵扯。

至于遇事只顾自己,困境中能自保已是难得,保得住自己,才有可能保别人。

秋月脸上带伤,谢流筝出门不方便带她,便带上了春怜,趁机也想观察一下她。

春怜总是不声不响的,吩咐她的事她总能尽快完成,不吩咐便待着不动,实在看不出来有半点机灵劲。

几天后谢流筝基本已经放弃培养她成为自己助手的打算,留在家里做做针线看盾门倒还行。

眼看距离七巧节只剩三天时间,谢流筝也没心思在丫环身上,全力配合谢香玉。

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谢香玉亲自带着丝绸厂手艺最好的几位师父,不眠不休一个多月准备的料子,被人剪破了一个大洞。

谢流筝听到这个消息,连忙让人备车赶到丝绸厂。

谢香玉脸色铁青正在追查作恶之人,看到谢流筝脸色稍缓,带她走进厢房。

\\“娘,我记得那些料子一直锁在您的私人库房里,外面有人专门把守,怎么会被人钻了空子。”

谢香玉最生气的正是此事,分明已经千防万防,还是没能保住料子。

被她查出是何人所为,定要剥了那贼人的皮!

谢流筝见她气得全身发抖,连忙上前握着她的手温声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