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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他病了?”

云予安开始敷衍:“差不多吧,所以有话快说。”

“不能被打扰……”温木谷隔着衣袍抓起云予安的手腕,将他往外拉:“那咱俩换个地方,上我屋里谈吧。”

云予安定在原地:“太晚了,我不走。”

温木谷拉不动人,只好转回身来。

动之以情:“弟弟,我有好多话要说。你若不跟我走,君长老就得忍受很长时间的打扰,恐怕更不利于他休息。”

撇开休息不谈,云予安原本就不想听什么证据。

他刚知晓君清河的心意,兴奋的劲头都还没过。

现在想让他转移注意力,去思考什么姐姐弟弟……

别吧。

云予安现在只想干风流事,不想聊正经事。

目前的云予安,脑袋瓜子里装的全是君仙师的身材。

简直赏心悦目!啃起来也超带感~

可恶……着实不想听证据……

云予安苦下脸,扶住额。

开演道:“谷姐姐,我突然也不太舒服!”

温木谷再度去抓云予安的手腕:“小事儿。你去我那儿坐下,我让小姑娘帮你按按肩捶捶腿。”

云予安脚步踉跄,赶忙晃远了身。

“啊~我不行了、好晕。我走不出这道门了~”

温木谷也是铁了心,眼疾手快地攥住云予安的衣袖。

“快!趁还没晕倒,先跟我走。”

云予安抱紧柱子:“我不行了、我再不睡觉就要吃人了、我要走火入魔了。”

温木谷:“不碍事。姐姐去帮你抓人,煎炸烹煮都随你,想怎么吃都行。”

忽有白光一闪而过。

衣袖被斩断成两份。

云予安同温木谷、齐齐盯住停在眼前的灵剑,没敢乱动。

很显然,未露面的某位被惹毛了。

温木谷心中纳罕:不是说须臾宗的君清河脾气很好吗?

这上来就舞刀弄剑,哪里好了?真是见鬼!

温木谷将张扬的性子收敛了些。

她丢开半片衣袖,讪笑着吹捧道:“不愧是须臾宗的君长老,出招速度果真非同凡响。”

远处床榻上的君清河惜字如金:“吵。”

温木谷忙压声道:“这就走了。有话都好说啊、君长老莫要动怒。”

这就走?

太好了!

云予安火速跳下柱子。拉开房门,笑脸送客:“姐姐慢走~姐姐好梦~”

温木谷使起眼色,暗示:快跟我走。

云予安却紧闭双眼:“突然好困呐,困得睁不开眼了!”

温木谷:……

云半瞎两眼空空,扬手送人:“我实在困,必须睡了。谷姐姐见谅,明早见哈。”

温木谷叹了口气,从袖里取出一幅画卷,塞到云予安手里。

云予安睁开半只眼:?

温木谷怕再次惊扰君清河,只小声道:“你先看,看完我就走。”

“好说!”

云予安手腕一震,将画卷抖开。

却见是位男子的人像画。

画上的人身姿挺拔、一袭黑衣、威风凛凛……只不过?

云予安瞳孔震颤:“这是谁?”

温木谷:“你爹啊。”

云予安:?!

温木谷:“这画卷,是你娘离开崇明宫前留下的东西。”

云予安脑瓜子宕机中——那画卷上的人竟和他共用同一张脸。

云予安将画扫视了一遍又一遍。

难以置信:“我娘是崇明宫的人?不可能啊……”

温木谷伸手收回画卷,道:“怎么不可能,都说了你就是我弟弟。”

云予安:“不对……不可能的……我是……”

温木谷抱着画卷出门去:“不急,弟弟先睡吧。咱明天再聊啊。”

难缠的温木谷终于走了,还十分好心地带上了门。

云予安站在原地,有些茫然无措。

怎么可能呢?

有妖丹为证,圣女一定是自己的亲娘。

可妖族的圣女,又怎会和崇明宫扯上血缘关系?

君清河不知何时起了身。

他一言不发地走近,横抱起云予安丢回床上。才道:“睡吧。”

云予安的脑中一团乱麻,已然没了继续闹君清河的心思。

他恍惚地应道:“君宝宝先睡,云爹爹先想点事情。”

君清河捏起云予安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面向自己。

云予安:“怎么?”

君清河:“想什么事?很重要?”

云予安思索着:“好像……也不是特别重要。”

不论上一辈搞出什么花样,似乎都是没法改变的过去了。

君清河:“不重要就别想了,先休息吧。”

云予安说着说着,就走了神:“可我控制不住会去想……那件事,真的好奇怪……”

君清河不再劝说。

他捧住云予安的脸、吻上唇角。一触即分。

随后捏着被子将云予安裹上,自己也躺下了。

君清河问:“现在还想吗?”

“想不起来了。”云予安给出真诚的评价:“当真是个好办法,效果显着。就是药量不太够~”

君清河警觉。

下一刻,云予安捏着被角扑身上前,将君清河套进了被窝。

一片漆黑里,只听到阿云猖狂的声音:“来吧~小君!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于是,君清河被云予安按着……

不对……

君清河似乎反杀了?

好耶,云予安被君清河摁住了。

云予安眼泪汪汪:“等下!我亲你就好,你别动啊……”

君清河神色复杂:“阿云,亲人和咬人是不一样的。”

云予安:?

“你很懂?你有经验?”

君清河:“目前还没有。但我觉得……”

云予安:“你不许觉得,快放开我。相信我,一定能让你舒服。”

君清河:?

“阿云,你有经验?”

云予安:“那当然,我有……”

……有丰富的理论知识。

云予安没有机会说出下半句话。

因为君清河当场堵上了阿云这张说不出好听话的嘴,并将他折腾得手软脚软。

良久后,云予安的嘴高高肿起,脸也烫成了大柿子。

他恼羞成怒:“你他娘的!真没经验?”

君清河:“没有。”

云予安木着脸、麻着唇:“君清河,老子怀疑你在骗人。”

君清河:“真没有。”

云予安听不进一点,抓起枕头拍向君清河:“你背着我还有多少相好?!我又是你的第几任新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