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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宜宁只看他一眼,便赶紧转开视线,“还,挺甜的。”

刚说完,他就凑了过来,在她唇上印了一下,又一下,把上面的枇杷汁全部印干净,再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吸吮,舌尖轻轻的卷着,直到把她口中的枇杷汁也全部吞进他嘴里。

要命,他怎么这么会亲。

先前被她自己咬过的唇瓣一开始还有点痛,但在他一点点的滋润下,慢慢的变得舒服起来。

一边还来及走开的春怜和双喜:“……”

前者面无表情,转身,同手同脚的离开,后者脸上爆红,飞一般跑开绊到门槛,幸亏福儿眼疾手快搂住她的腰。

“真是少见多怪。”福儿笑嘻嘻。

“你哪里冒出来的。”双喜像被滚水烫到一样跳开。

福儿:“我一直在啊。”他笑得更欢,“喜喜,你的脸上为什么像花儿那么红。”

双喜往福儿嘴上瞄了一眼,忽然尖叫一声,踹开他跑了。

无端端受了一脚的双喜,痛得嗷嗷叫。

不过他们的打闹,完全没影响里面的人。

春怜出来还把门给关了。

眼不见为净。

“嗯,是挺甜的。”某人稍微放开的时候说。

萧宜宁面上像着了火,有些羞恼的瞪着他。

他幽深的眸像深潭一样,快把她溺毙在里面,想到他之前的表现,她决定不跟他计较,嘴角勾着,脸颊浅浅的梨涡都出来了,可是,下一瞬她想哭。

他的唇重新压了下来,与刚才的温柔有些不同,密密匝匝的没有一点透气的缝隙,憋得她只能用鼻子哼哼出气。

但很快,他捏住她鼻子。

萧宜宁:!!

这真正是一个让人窒息的吻,她的嘴巴发出唔唔唔声,像快溺水的人快沉下去之际,他才把她捞出水面,让她喘口气。

然后下一个吻又到,如此反复三次。

最后一次,萧宜宁整个人靠在他身上,眼角溢着眼泪,像缺氧的鱼,大口喘息,一句话都要分几次才能说完。

“你……你想亲死我,是不是。”原来真的是可以亲死一个人的。

她委屈的瞪着她,两颊通红。

“只是亲亲就受不了了?”他嘴角呷着一点冷嘲,“你答应容小将军的求婚时,怎么没想一下后果。”

好啊,原来等在这里呢。

萧宜宁喘了好一会气才好受了些,“我答应他?我怎么答应他了。”

他眉头微微一皱,“没有吗?那为何我在甬道遇到你大哥送别容灼时,对他说,既然你答应了,便会嫁给他,让他别多想。”

萧宜宁愣了一下。

“容灼走后,我问大哥,为何容灼会来这里,他说来议亲的,已经定下来了。”他漆黑的眸看起来平静,但眼底像有隐雷滚动。

“所以方才打断我和你爹的话,是怕我泄露你我的关系,让你嫁不成容灼?”

萧宜宁睁大双眸,“你是这么看我的。”

“我该如何看你。”

想到什么,萧宜宁恍然,“应该是大哥安慰他的,因为后来,我直接跟容灼说不合适,可能他就跟大哥说了,大哥才会那样安慰他。”

“你跟他说不合适?”

周围的冷气肉眼可见的消散了不少。

萧宜宁忽然更加委屈了,重重打了他一下,“是啊,你这坏人,不问我,就定我的罪,我方才差点被你憋死了。”

他眼里的暗色浅了些,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鼻尖,“那我给你报复回来。”

“我才没你这么幼稚。”萧宜宁收回了手,从他腿上下来,面容前所未有的伤感。

“但我爹娘答应了,也是事实。容灼五天后就会来下聘礼。”

“我的婚事,我本来想先自己处理一下,处理不好再告诉你,谁知你今日这么巧,就来了,也知道了这件事。”萧宜宁没看他。

他转过她的身子,“我来处理。”

“你要怎么处理?”萧宜宁想到崔公子,“怡红院不行,损人名声和身体的都不行,因为容灼帮过我。”

他眼里再度一暗,“在你眼里,我是这么坏的一个人?崔俊彦是不是说他只是去找朋友?”

“你怎么知道?难道我院子里有你的眼线?”除了春怜和双喜,还有几个粗使丫鬟。

“没有。”赫连聿笑了笑,“但府里头不可能没有,不然我死了多少回了。”

说的也是啊。萧宜宁又被勾起一点内疚之心,“那崔俊彦是怎么回事?”

“他确实有个相好在怡红院,那日我给他相好制造了一点麻烦。”

萧宜宁“哦”了一声,瞄他,“你对怡红院也很熟,去过?”

他视线在她身子由上而下掠过,“七姑娘,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你——”七姑娘羞红了脸,“登徒子,坏蛋。我打死你。”

笼子里的红红也跟着嚷着起来,“登徒子”,“坏蛋”,“打死你”。

在红红的呐喊助威下,萧宜宁打着打着就乐笑了。

“我只对你一个人使坏。”赫连聿握住她的手,目光幽沉看着她,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他的注视而变得粘稠。

萧宜宁没敢跟他对视,“那你拒了宁安伯府,有没有,有没有一点儿因为——”我。

“你说呢?”他重新把她抱过来。

“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她推着他。

“有。”

而且不止一点点。

萧宜宁听见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脸上的热度一路蔓延到耳根,脖子,到锁骨,不断往下。

连脚指头都觉得酥麻。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字。

“宁宁。”

“嗯?嗯……”一声娇呼从她嘴里溢出,“不行,这里是碧瑶苑,还是白日。”

这人!才相处多久,他对她的身子好像比她自己还熟悉,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老夫老妻呢。

“不喜欢?”

萧宜宁又是一声惊呼,被他堵住了嘴。

很快,她双眸已经变得湿漉漉,声音娇娇的带着颤音,求饶似的,“别,别碰那里了。”

“哪里?”

什么人!萧宜宁轻轻拍打他的胳膊,“下次我不理你了。”

他手往上移了些,在她腰间打转,“那你告诉我,为何不让我跟你爹说我们的事。”

萧宜宁道:“因为我先前试探过我爹,看他愿不愿意支持你,但爹似乎觉得没什么可能,加上他们刚答应容灼的提亲,我怕你就这样说了,又当着那么多人面,一旦他不同意,就没有转圜余地。”

赫连聿想了想,“你说的也有道理。”

“又因为我哥也要出征了,他担心我,才急着定下我的婚事。”

“容灼下不成聘礼。”他说。

这反而不是萧宜宁最关心的问题,“那我大哥呢,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你能不能别让他出征。”

他看着她,漆黑深邃的眼眸看不到底,“这个我做不到,圣旨已经下了。你可以提醒他小心点。”

“我已经提醒了,万一还是——”

见他神色微凝,她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赫连聿道:“有些事,我还不确定,还不能回答你。但你大哥的军中我也有人,可以帮忙盯着。”

萧宜宁一惊,这么重要的消息他就这么告诉她了。“多谢。”

他似乎有些不高兴,眉头皱了皱,“突然就这么见外,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我这句谢是真心实意的!”

萧宜宁知道他有多难。

还有,今日当众拒绝宁安伯府,爽是爽了,但后面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感觉洛青窈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他扣着她的身子,在她唇上咬了一下,“谢人要有诚意,明日上巳节,我和那三十名进士一起游街,你要来看我。”

“好,好啊。”萧宜宁心头一颤,“要我做什么吗?扔手帕给你?”

“不要手帕。”

“那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