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曰心头一震，少女的眼神那么的真挚，她张了张嘴，有点说不出话。
戎烟直起身，又揉了揉她的头。
“回教室吧，读书才是正道。”
“........”
温曰站在原地，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
单薄萧条又透着淡淡的苍凉感。
她觉得心里浮上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压的她喘不上气。
***
中午放学
陆柯燃给秦垚发了条信息，就缠着戎烟一起吃饭。
这人实在脸皮厚，她拿他没辙，就默认了，程灼也没什么意见。
三个人一起往教室走，一进食堂，就引起轩然大波。
这三人长的是在惹眼，尤其是后面两位，众人的视线随着他们移动。
戎烟单手插着兜，黑色的卫衣，黑色的长裤。
不经意间裸露出来的锁骨，透着几分性感。
步子散漫，整个人看着又颓又丧。
程灼一只手掐着手机，侧脸轮廓分明，黑色的短发利落干净。
桃花眼垂着，看不清楚神色。
眼看着三人上了二楼，食堂里一下子炸开了锅。
“卧槽槽！！！绝绝子！”
“啊啊啊啊，我死了，这俩妖孽长的简直正中我心！”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想磕他们俩cp吗？”
“我我我也，颜值即正义！”
.........
“戎姐，你吃什么？”
陆柯燃走向窗口，扭头问着身后的女生。
哪怕是天天见到，他也忍不住感叹。
戎烟长的tm那叫一个好看！
“辣的。”
戎烟随意的撇了一眼窗口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菜系。
帝都一中作为贵族学校，菜色丰富，品种繁多。
“好嘞。”
巧了，他和戎姐都喜欢吃辣，就是灼哥喜欢清淡的。
点辣不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养生。
陆柯燃嘿嘿笑了两声，就对食堂阿姨说了要求。
三人打好饭就找了个靠窗的空位坐下，戎烟跟程灼坐一方，陆柯燃一个人坐对面。
周围人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在他们身上，实在这几人长的过于惹眼。
陆柯燃发现戎烟还挺挑食，不吃葱不吃蒜不吃肉不吃青菜。
专挑着辣椒和白米饭吃，忍不住劝道。
“戎姐，人吃饭要讲究荤素搭配，不然...”
“闭嘴。”
戎烟蹩着眉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语气不悦。
这人总是跟个老妈子似的，话多...
要不是看他人还行，早就掐死了。
陆柯燃：“.........”
得。
他总是被嫌弃。
“程灼，你们也在啊。”
耳边传来一道女生，温柔似水。
闻声，程灼头也没抬，认真地吃饭。
陆柯燃抬眸看了秦垚一眼，白色的衬衫搭黑色的短裙，怎么看怎么一般。
以前自己怎么就觉得她美呢？
陆柯燃：“你一个人吗？”
秦垚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我朋友刚刚有事就走了。”
陆柯燃笑了笑，邀请：“一起吧。”
“嗯。”
秦垚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坐在了戎烟的对面，举止优雅。
少女低头认真地吃的辣椒，眼皮都没动一下。
秦垚低着头，缓缓开口。
“戎烟，顾欣怡的事情我跟你道个歉，我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让你受到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