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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善变!

没错,说的就是陈婉儿。

晚上她和颜卿去老支书家吃饭,一改之前的乖张,表现出大家闺秀的样子。

老支书和他老伴明显也被她骗了,喜欢的不得了。颜卿已经目瞪口呆,心中对陈婉儿的危险程度,又提高了几分。

老支书周华辉很开心,很久没有人能陪自己聊这么久,让他老伴从屋子里拿出一副新的被褥,交到颜卿手中。

临走前,老支书叮嘱颜卿:

“年轻人要懂得注意身体。”

颜卿刚想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陈婉儿就过来挽住颜卿的胳膊,乖巧地回答:

“周爷爷,我和颜哥哥都是成年人了,心里有数。”

尽管嘴里发苦,可颜卿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得意,毕竟陈婉儿是一个大美人。

男人都是虚荣的,看着陈婉儿的杏眼桃腮,颜卿心中不由一荡。

回去的路上,陈婉儿挽着颜卿的胳膊,大臂总是能摩擦到陈婉儿胸前的柔软,令颜卿的心已经飞到了云顶天宫凌霄宝殿。

等到了村部,颜卿下意识地就要回自己屋,此时陈婉儿开口:

“今晚我睡哪?要不睡一起呗?”

正在憧憬美好画面的颜卿,看着娇艳欲滴的陈婉儿,下意识地说:

“嘿嘿,这不好吧。”

“好,颜哥哥真是好人,那就麻烦你给我守门吧。”

说完,砰地把门关上。

噶?

颜卿懵了,被陈婉儿撩拨的心忽高忽低,他不甘心地说:

“那啥,我就客气一下,你不再邀请了?”

此时陈婉儿态度转变了一百八十度,在屋里趾高气昂的说:

“怎么?你想干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让你今天无视我,罚你睡会议室吧。”

我了个擦!

颜卿这才明白,原来她在报复我,孔老夫子诚不欺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孤独的夜,注定寂寞难耐。

口干舌燥的颜卿睡得这个累,心想明天一定让金龙大哥帮他,在会议室做一个简单的小床,要不天天睡桌面,搁谁能受得了。尤其是听到屋里细细簌簌的声音,更让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有心锻炼一下麒麟臂,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就这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人脚步很轻,鬼鬼祟祟马上就要靠近自己,他联想到早上有人送匕首,心中猛然一惊。

入伍多年当猎人的习惯,让他反手就将靠近自己的人,拉倒拽到自己身前,然后搂住形成了裸绞,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但很快颜卿就发觉不对,对方的头发拂过他的鼻尖,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颜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仿佛被这股香味包围了。

而且当颜卿双腿剪住对方的大腿,对方身段的曲线玲珑尽显颜卿眼底。

嗯?

长发?

好细的小蛮腰!

好结实的大腿!

对方派来个美女杀手?

怎么还没穿胸罩?

靠!

原来是陈婉儿。

就在颜卿松手时,陈婉儿转头,要发大小姐脾气时,两个人的嘴唇,不经意地碰到了一起,尽管时间很短,但那份柔软的触感,让颜卿回味无穷。

满屋暧昧!

两人竟然都愣住。

陈婉儿满脸臊得通红,还好现在没开灯,但是借着外面得月光,她竟然看到颜卿在咬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你!你快擦擦嘴,啊不,你别舔了。”

陈婉儿还被颜卿搂在怀里,不过现在是四目相对,不知道为啥,颜卿没松手,陈婉儿也没离开。

他们俩倒是不动了,可村部的桌子哪里承受得了两个人的重量,就听嘎吱后扑通一声,整个桌子一歪,两人就掉到地上。

“什么东西,顶到我了。”

......

良久,调整好情绪的陈婉儿终于开口:

“颜大警官,颜大镇长,颜大书记,可以松手了吗?”

颜卿这才不舍地松开手,胡乱解释:

“哦,嘿嘿,好。你来找我干啥?我还以为来了杀手!”

“哼!你以为你是什么宝贝,还杀手!”

陈婉儿怎么可能相信这个说辞,可毕竟是自己不打招呼就来,人家这么说,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

两人从地上起来,陈婉儿捋好耳后的发丝,颜卿也转身将丑态百出的小兄弟归置好。

“我要上厕所,外面怪黑的,你陪我。”

农村的夜晚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颜卿拿着手电筒,披上衣服走在前,陈婉儿拽着颜卿的衣服跟在后面,突然窜出来的两只老鼠,将陈婉儿吓的尖叫一声,一头扎进颜卿怀里,娇躯因恐惧而吓的瑟瑟发抖,颜卿能感觉到,这份害怕不是装的。

老鼠也被吓坏了,发出吱吱的声音逃之夭夭,或许另一个位面,在老鼠的小说里这么写道:

“庞然巨物突然发出尖叫,将心爱的两只老鼠强行拆散。”

颜卿开了个玩笑:

“差不多了啊,你一天吃我多少豆腐了,解解馋得了,咋地我还管你饱呗。”

或许真是吓坏了,难得陈婉儿没有还嘴。就这样,两人到了厕所,颜卿转身要避嫌,陈婉儿拉住他说:

“你,你别走。”

“那我也不能看着你上厕所啊。”

“你站在我旁边,转过身去,不许看。”

颜卿此时想起晚上在老支书家,陈婉儿说过的话,于是模仿她的语气揶揄道:

“放心吧,我和陈妹妹都是成年人,心里有数。”

回去的路上,颜卿让陈婉儿明天就回省城,毕竟农村生活不适合她这种小仙女。

陈婉儿被夸小仙女,心想你小子眼光还算不错,不过她仿佛对回家很抵触,只说了句再说吧,就不再谈这个话题。

回到村部,颜卿看着已经散架的桌子,只好抱着被另寻他处。看这颜卿可怜巴巴地样子,陈婉儿打开门让颜卿进来。

颜卿大喜,抱着被进屋,把被铺好,然后美美地躺在炕上,陈婉儿举起拳头说:

“本大小姐是可怜你,你可不许越过这条三八线。”

颜卿转过身,不屑道:

“切,搂也搂了,摸也摸了,就算睡一起能咋地。”

一只枕头飞向颜卿,可没一会儿,回应陈婉儿的就是一串的呼噜声,任由她用什么办法,颜卿就是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