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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痴女暗恋吐心声 群钗助力圆梦成

凌子风当然清楚她的实力,也体会到她的心情,所以并未出言阻止,而是果断解开绳索扔了下去。

他正准备开始行动,却被段心柔再次一把拉回了怀里,娇声道:“子风,咱俩是否留下点刻骨铭心的记忆?像庄思思和上官婷那样来一次惊险刺激的血色浪漫……”

凌子风没想到此时此刻,段心柔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完全出乎自己的想象。他这才注意到段心柔火辣辣的眼睛里透着渴望的目光,他仿佛能听到她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娇艳的脸庞红得想滴出水来,特别是她鼻端发出的恰似幽兰之香的迷人气息,更是撩人心扉,欲罢不能。

凌子风本是青春年少,又焉能受此魅惑而无动于衷?但思之再三,还是婉言予以了拒绝,不过少不了对其一阵亲吻和安抚。之后,段心柔慨然的朝凌子风潇洒的一挥手:“走吧,此生有你,当无憾矣!”

话说二人本是攀登高手,现在都又徒增了不少功力,自是信心满满,于是开始施展壁虎功中的壁游功,手脚并用,麻溜的向下快速移动。二人好像有意比赛一样,几乎滑行的速度一样,难分轩轾,中间也不曾歇息,其实以凌子风的功力,必然领先,但他为了照顾段心柔的情绪,故而有意为之,所以才有了同步落地的结局。

众人佩服和惊羡两人的功夫,罗苗苗却不以为然,她知道按二人的现行速度最起码也要提前二十分钟落地,根本无须这么长时间。

于是对段心柔俯身道:“段姐姐,如此危情下,你俩居然有心做爱,像话吗?”

饶是她压低了声音,众人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不约而同看向段心柔。段心柔没想到苗苗如此顽皮,并故意让大家听到,顿时显得窘态毕露,娇羞万状。

凌子风知道段心柔语拙,不善耍嘴皮子,忙站出来叱道:“小苗苗,就你想象力丰富,敢无端取笑你段姐姐,再胡言乱语,看我如何惩罚你。”

凌子风言语模棱两可,明显有维护段心柔的意思,反而让众人更坚信了苗苗说的话。此时,杨莹却不识趣的反讽道:“我看苗苗心直口快,值得赞赏,倒是凌大哥没有敢爱敢恨,敢于承当的做派。”

众人暗自窃笑。谁知凌子风并未反驳,只淡淡地说了句:“近期还有几个好去处,看来并不适宜苗苗和杨莹参与。”

此招果然管用,吓得杨莹和苗苗赶紧上前一人挽住凌子风的一只胳膊,开始撒娇卖嗔,大声告饶,自责不是。

凌子风却不为所动,一本正经道:“特别是苗苗,口无遮拦,最爱胡说,你要当面向姐姐们发誓保证。”

苗苗委屈的撅了撅嘴,果真举手信誓旦旦道:“我罗苗苗,从今以后,若再发现哪位姐姐正在做着风流韵事,哪怕是惊天动地,我也权当是耳聋眼盲,没看见一般,更不会胡言乱语。”

话音刚落引得众人一阵大笑。杨莹却一脸严肃道:“倘若是发现正在和别人做那苟且之事,还是要说的……”

刚说完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谁知,苗苗却气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恨恨道:“谁要是胆敢背叛凌大哥,对不起,我会先杀了或阉了那个男的,然后废了你们的武功,毁了你们的容貌,以示惩戒!”

众人听了,心中都“咯噔”一下,唯有凌子风略带伤感道:“万万使不得!大家有缘相聚,缘尽散去,岂非更好?”

大家闻之,感觉不妙,纷纷向凌子风表示忠诚,言说一生相随,绝不负君。

凌子风突然哈哈大笑,仰天长啸,声震山谷,继而道:“众卿深情厚意,凌某没齿难忘,即感且愧!也罢,让我们携手人生,笑傲江湖。设若有一天,哪位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有意离去,凌某将竭诚相送,决不食言。”

诸女闻之,不由感慨万千,相拥而泣。接下来大家沿岸而行,望着湍急的河流,凌子风不时提醒大家注意安全。由于沿岸荆棘丛生,凌子风只好在前边开路,众人亦步亦趋在后面跟随。约半小时后,河水变缓,近岸两旁出现了滩地,正是和保安相约的地方。只见对岸的沙滩上摆放着几只充满气的橡皮筏子,每只筏子上都拴着一根拉绳。

凌子风和苗苗先行跳到谷底的沙滩上,对岸的保安将绳端绑上石块,并逐一甩给凌子风。凌子风接住后,和苗苗一下将橡皮筏全部拉了过来。这时岸上的女人们已经陆陆续续全部下到了谷底的沙滩上。

凌子风见人已到齐,开始分组:段心柔和杨莹一组、罗苗苗和秦芳一组、景亚男和孟晚丹一组,上官婷和陈依棠一组。余下苏凌雪和黄卓君与凌子风一组。大家虽然都想和凌子风一组,但也只得听从分配。当然对于这样的组合,无人异议,大家认为极其合理,接下来,凌子风吩咐众人先各自穿好救生衣,将衣襟带子及腰带全部扎紧扎牢。并交代舵手由富有经验或武功高强者负责。在遇到急流时,一定要使艇具和艇身保持平衡,并抓住艇内侧的扶手带,后面的人身子略向后倾,保持艇平衡与河道平行,顺流而下。其实众人都有漂流经验,但凌子风还是反复叮嘱了数遍。

随着一声令下,大家解开拉绳,由稳水区缓缓开启了正式漂流。橡皮筏很快进入了湍水区,从翻腾的浪花中,一跃而过,时而轻盈如燕,时而快如奔马。大家用移动的视角欣赏着沿途的美景,感受着原始森林的植被风貌带给你视觉的冲击。新鲜自然的空气夹带着野花的幽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接下来激流不断,险滩连连,橡皮筏有时骤然从高空跌落,冰凉的溪水,浪花飞溅,将他们浑身打了个湿透。随着一声声尖叫之后,一切很快归于平静。虽然历程很短,但有急弯、激流、险滩、暗礁还有落差几十米的瀑布……可谓惊险、刺激、好玩。由于是中途漂流,一个小时左右后,他们就漂出了大峡谷口,很快在一浅水滩处停了下来。大家七手八脚将皮筏艇弄上岸,然后拔掉气门把气放的一干二净,重新又将橡皮筏折叠放好。

此时已是下午5点,阳光不再那么炽热和耀眼,大家开始躺在沙滩上休息,尽情地谈论漂流的感受……停了两个小时,几个保安才走出深山并快步跑出来。此处离停车的山脚下很近,大家一起帮忙,带上了所有艇具开始了返程。归途中,在路经高高的山梁时,车队停了下来,望着两边的数十丈高的深沟,凌子风给大家讲述了自己和庄思思上次骑车返回路经此处险遭歹人暗算的惊险一幕……众人明知凌子风无恙,但还是心揪一块,吓出了一身冷汗。

苏凌雪最是多愁善感,忍不住泣道:“子风哥,你俩的故事太过传奇,既浪漫又惊险刺激,历经生死劫难,太感人了!何时,让我认识一下这位幸福而又了不起的姐姐?”

凌子风听了,顿时陷入了深沉的回忆之中。大家见凌子风脸现伤感,挂满了愁绪,马上有人岔开话题,并催促开始启程。话说晚上九点许,大家一行回到了酒店,凌子风先是把密封袋中的蛇肉放进冰箱,各人和夏雨打过招呼,略作寒暄后,才正式开始了晚餐。

期间,夏雨闻听了大家的经历,很后悔没能参与,同时也产生了无限的向往。宴罢,各人回自屋安歇,凌子风和夏雨也少不了一番温存。

接下来,凌子风亲自督导,大家开始了为期一个多月,日夜不停的加强训练,都能做到运气自如正常发力的最高水平。

凌子风心想:我原来是想培训一批精悍保镖,来保证诸女的安全,可现在他们几乎都成了一顶一的高手,好像已无此必要。看来提高他们自身的武功胜过一切,但又想到他们都是如花似玉的美女,每至一地,必将引人瞩目,难免招惹是非,总不能凡是都要抛头露面,打打杀杀。所以决定每人配备数名保镖,以求万全之策。刚好中州药业,传来好消息,RShR新药已正式投入生产,在天霸集团的协助推介下,上市后,反响良好,取得了傲人的成绩,现在正有条不紊的向全国各大,中,小城市推广,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会彻底取代从国外进口的同类产品,在国内市场上独占鳌头。另外,由雷猛负责组建的保安队早已超过了三月培训期,是该给他们妥善安排工作的时候了。所以他们决定回中原一趟。

当他把想法和决定告诉大家的时候,都纷纷表示愿一同前往。就连怀有身孕的夏雨也嚷着要出去看看,并电话通知了尚在花想客美容院做指导工作的杨莹。谁知,杨莹一会儿就打回了电话,言说韩国的南智贤知道后,很有情绪,抱怨已来中国快一年了,天天忙碌工作,枯燥乏味,而凌子风作为东道主,尚没有组织一次外出游玩。这次听说大家又要外出,非要和杨莹一块回海岚,然后同赴中原观赏一下美景,顺便了解一下神州的文化。

凌子风想了想也是,天天只顾着忙事情,竟忽略了南智贤等人的感觉,遂一口答应了下来,还让其夫妇一同前往。话说南智贤将手头工作交于别人,然后带上日常用品和几件衣服就和杨莹高高兴兴的出发了。

到了海岚,凌子风将南智贤介绍给陈依棠、黄卓君、秦芳,苏凌雪、罗苗苗几人认识。她们见南智贤素雅淡妆,美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个个称羡不已。

苗苗忍不住问道:“南姐姐,你是韩国的选美冠军吗?”

南智贤显得很不好意思,娇笑道:“我哪有那么漂亮,还没有上官姐、这位苏姑娘、陈姑娘,还有这个杨莹妹子好看呢。”

大家相互比较一番,是各有千秋,不分上下。凌子风也趁机对其说了些客气和抱歉的话,接着道:“既然南小姐和我们同行,咱们不妨在河南鲁山县做短暂停留,那是苗苗的家乡,也是旅游大县,咱就在那观赏几处风景名胜。”

大家自是无比欢喜,开始了行动。为了方便,凌子风提议开车,由段心柔驾驶柯尼塞克粤A-Lm999和孟晚丹、秦芳、黄卓君一起;而景亚男开着夏雨的红色宾利与上官婷、罗苗苗、杨莹同乘一辆车;剩余夏雨、苏凌雪、陈依棠、南智贤几人挤在凌子风所开的粤A-Lx888红色奥迪派克峰车上。

这天下午两时整,车队正式启程,由景亚男带队、段心柔居中,凌子风殿后。

直到上了京港澳高速公路,大家一路上有说有笑,唯独南智贤显得情绪低下,闷闷不乐。夏雨奇之,遂问道:“智贤妹子何事烦恼,这般不开心?”

南智贤轻叹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夏雨见状,愈加不放心,继续追问道:“是远离家乡,思念亲人,还是另有隐情?这次出来为啥没带李银赫一起?若信得过姐姐,不妨说出来,看是否能为你排忧解难。”

南智贤心有所动,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继而风目含泪,微泣道:“夏姐姐,这怨不得别人,是我命苦。”

凌子风见状趁机说道:“是我对你关心不够,数月来也不曾看望你们,以后我会注意的。”

谁知南智贤听了,破涕为笑道:“子风哥,我若说此事与你有关,你信吗?”

凌子风想不到此事关联到自己,忍不住问道:“净开玩笑,自你们来到中国,美容院正式开业后,咱俩好像几乎未曾谋面,怎会将我牵涉其中?”

“千真万确!”,南智贤冷“哼”一声,脸现一丝忧伤。

夏雨见大家都来了兴致,就催促道:“既然如此,智贤妹妹何不一吐为快,以抒胸中郁闷?”

南智贤见无法推诿,表现一副尴尬的神情,一声长叹道:“也罢,我也不怕大家笑话,此事与大哥无关,但的确因你而起。那是美容院开业不久,我和爱人李银赫为了报答凌大哥的恩情,都把精力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但在闲暇之余,我俩都会不约而同的谈论起凌大哥,同时也被凌大哥的人格魅力所深深吸引。故而,每次相谈甚欢,两人都是无比愉快和兴奋。但久而久之,我俩发现在一起的时候,凌大哥成了我们唯一的谈论话题。后来,李银赫开始表现不悦之色,于是向我提议并约定:以后相处时不可提及凌子风。可事与愿违,以后两人闲下相处,虽着意避谈凌子风,但总不知不觉中又把话题岔到子风哥身上,这令我二人都十分苦恼。大凡人的感情,愈是压制,反而愈是反应强烈,白天不让说,却在夜晚发泄在了梦中。有几次,我在梦中会误把李银赫当成了子风哥,一边呼唤着你的名字,说着暧昧的话,一边做着亲昵的动作,这令李银赫大为火大,把我弄醒后,自然会对我一顿指责和臭骂,也让我羞愧万分,尴尬不已。你们应该知道,韩国和中国一样同受儒家思想文化的熏陶,现在的年轻人虽受西方自由的影响极大,但潜意识里还是比较传统和保守的。兼之李银赫也算出自名门,骨子从小就透着一股高傲尊贵的气质,又是跆拳道高手,自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不论是从肉体还是精神方面来背叛自己。于是,他向我提出回国发展,被我断然拒绝,无奈之下他只好取消了回国的念头。说也可笑,从此以后我俩偶尔做爱的时候,再也没有往日的激情,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我对他心灵上的背叛,大骂我是猪猡和木头人。有时我会反驳他几句,他把这当成了对他的嘲笑和羞辱,甚至固执地问我:若是和你做爱那会怎样?我当然如是答道:一定会激情似火,欢悦无比。他听了若发疯一般,对我又吼又叫。忽一晚,熟睡中,我又显得极其兴奋,并大呼子风哥的名字,这次彻底惹怒了李银赫,他把我弄醒后,终于露出了狠毒的面目,开始对我大打出手,我咬牙坚持没吭一声,反而对他一脸的轻蔑和冷笑。谁知这大大的刺激了她,伤了他的自尊,使他变得尤为疯狂。他再次变得歇斯底里,一边骂我是婊子、荡妇,一边又是一番殴打。他见我既不反抗,又不言语,终于停止了动作,开始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说到这里,南智贤嘴角露出一丝惨笑,无限惆怅。

“竟有这等事?你为何不告诉我们?等回去后,让子风为你讨回公道。”夏雨忙出言安慰道。

南智贤一声苦笑道:“这是我自己的事,理应由我去面对,再说,现在也不必了,因为数月前,我俩就结束了一切关系。”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雨急急问道。

南智贤却显得心情平静,不以为然道:“那次事件之后,我俩就开始分居,每次见面他都要挖苦和嘲讽我一番,我采取了置若罔闻,不理不睬的态度。谁知,没多久,他和来自韩国的一位名叫朴丽琴的女护士好上了。故意变本加厉地在我面前秀恩爱,以此达到羞辱我的目的。我依然不屑一顾,泰然处之。突然有一天,他顿悟一般,找到我,诚恳到:“智贤,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无端指责和谩骂你,更不该动手动脚伤害你。凌大哥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超级男神,你若爱他就应该向他表白心迹,且不只是暗恋折磨自己,也许你离开我是最好的抉择,我衷心的祝福你们!并对以往的暴力行为向我做了最诚挚的道歉。之后,我俩以出游的名义暗中偷偷回了趟国,办了离婚手续。”

南智贤说到这里,如释重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夏雨犹似不信,问道:“这么说数月前你俩就已经离婚,为啥杨莹、孟晚丹二人尚未知情?”

南智贤解释道:“这就是李银赫的高明之处,他的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与我和平相处,保持正常的关系,看不出任何嫌隙和隔阂。再者,我俩单独相处的时候,又没有和其他员工住一块,争吵的时候用的是韩语,所以,别人根本看不透隐情,更不敢对外妄语。”

“哦,原来是这样。”夏雨听完,心情突然变得有点沉重。

一向开车不语的凌子风突然刹住了车,停在了路边的暂停区。慨叹道:“难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南智贤娇羞万状,微微点了点头。凌子风手指黄卓君对南智贤一本正经道:“她的哥哥黄修远长的一表人材,英俊潇洒,乃京城世家子弟,要不我将其介绍给你认识一下,如何?”

南智贤立时脸若寒霜,不悦道:“子风哥,你别以为我和他分手就会死气白懒的粘住你,这几个月我孤身一人不是也不曾找你一回吗?再说,我若真想嫁入豪门,韩国多的是,我又何必大老远跑来中国?此事以后休要再提。”

凌子风遭一顿抢白很是尴尬,支吾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是想……想……”

苏凌雪、陈依棠、黄卓君三人看到他的窘态都窃笑不已。心想:子风哥,你真是一个白痴,人家的心意全在你身上,你却偏要给她推给别人,这不是伤人家的心,自找难堪吗?同时也为这样的痴情女子而佩服。

又都想:设若是自己已婚,当遇到凌子风时,会不会痴心迷恋,勇敢的离婚呢?

此时的夏雨忙打圆场道:“南姑娘,你虽结过婚,但还年轻,尚不足24岁,总不能就此终老一生吧,倘欲嫁人,肯嫁什么样的人呢?”

南智贤听了,脸上突现一抹奇异的光彩,但又瞬间消失,黯然道:“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按中国的传统意识,那就是残花败柳,安得英雄青睐?罢了,我现在是心如死灰,只想有朝一日去一名寺院,敲敲木鱼,诵诵佛经,青灯古佛,了却残生。”

夏雨心如明镜,知道她难断世间尘缘,只是句句意指凌子风,但又恐凌子风嫌弃,故而不敢明言,才会苦恼万分。

于是试着问道:“你假若遇到最心仪之人呢?”

南智贤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可能,除非世界上再出现第二个凌子风。”

众人明知如此,但从南小姐嘴中说出,都还是感到有点惊讶。夏雨会其意,傲笑道:“还是我的夫君魅力无穷。南小姐,这不是你的错,而是凌子风的感情魔力太厉害了,任何女人和他交往都会中邪般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当然,你也毫不例外。不过你首先得有拥有他的资格,最起码具备绝世容姿!“说着手指苏凌雪三人,然后‘咯咯咯’大笑起来。

苏凌雪三人听了很不自在,南智贤也不明所以,更不好接腔,只害羞地低下了头。

凌子风一声轻叹:“走吧!遂启动车子重新踏上了征程。”

晚上11点,车辆进入荆州,大家相约在一服务区会合。凌子风晚到一刻钟,大家很是不解。

只见夏雨走下车宣布道:“杨莹先去订几个房间,其余人等到餐厅各取所好,自行解决晚饭问题。饭后,诸位可暂休息一会儿再出发。”

夏雨办事向来公道严明,所以说话自带威严,众人纷纷照办。且说餐后,夏雨让凌子风陪南智贤,自己却把余人召集一屋将途中南智贤和李银赫的事情说了一遍。孟晚丹与杨莹二人几乎同时愕然道:“竟有这等事,我怎不知?”

夏雨看了二人一眼,并未责怪,只是淡淡道:“这也不怨你们,是他俩太低调,做的过于隐秘,平时又没和普通员工住一块,别人也很难知情。而你俩虽然负责美容院的事,也只是偶尔去做些指导性工作,甚至有点走马观花,并未深入其层,缺乏对员工个人生活的了解与关心。不过话说回来,既使提前你俩发现而对其做思想工作,恐也无法挽回,分手应该是早晚的事。”

孟晚丹和杨莹忙主动承认工作确实不够细致,以后一定保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