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羡带着纪晚慕去了一家高档餐厅，他要带纪晚慕品尝一下当地的美食。
等菜期间方晨羡给乔明宴打了个电话。
“凌歌？”乔明宴拍了下脑袋，“我说我好像忘了什么，程老二的那个订婚对象好像要他的签名照来着。”
提到程云洋的订婚对象，方晨羡也问了一嘴，“他俩真成了？”
“订婚仪式搞得挺大阵仗，应该没什么问题，八成也想赶着国庆举办婚礼，反正澈哥最近日子挺煎熬，他老婆又有了。”
方晨羡默默听着乔明宴掰扯程家那档子事，他都没问程云澈的事，乔明宴也能把那点子事主动吐露出来。
圈子就这么大点，一有点风吹草动就闹得人人皆知，方晨羡也习惯了。
乔明宴说了很久，最终以方晨羡按下挂断键结束。
“白溪又怀孕了，回国后你俩有伴了。”方晨羡把服务员端上来的鹅肝推到纪晚慕面前。
纪晚慕用刀切了一小块放入嘴中，“两个孩子相差三四岁也不错，带起来也方便，我看她家那个小孩也挺懂事的。”
纪晚慕的婚礼就是程嘉宇上台送的戒指，纪晚慕对这个彬彬有礼的小男孩十分喜欢。
程嘉宇长得比较像白溪，眼睛大大的鼻梁高高的，长相十分帅气。
加上经常被程松带去公司，程嘉宇小小年纪就见过不少世面，身上有着比普通小孩更多的成熟稳重。
“这还没进咱家呢，你胳膊肘可别往外拐。”方晨羡一想到这小子将来很有可能夺走自己的女儿，对他哪哪都瞧不上。
他的女儿值得天底下最优秀的男人，想要当他的女婿还得多练练再说。
纪晚慕看见他那护犊子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得了啊你，理性看待问题，说好了我在你心里是第一位呢？
你要真看不上程家那小子，等回国用你的本事好好教教他不就是了。
选个知根知底靠谱的总好过你姑娘将来被哪个混小子骗去，到时候你更得懊恼。”
方晨羡还当真想了想，莫名觉得纪晚慕说的也有些道理，就冲他和程云澈的关系，他儿子也不敢欺负他女儿。
服务员紧接着又端上来一盘生蚝，一份鱼汤，还有奶酪面包，最后是餐后的小点心马卡龙。
菜品上齐后，有拉小提琴的演奏家上前询问需不需要音乐，F国是个浪漫的国家，餐厅会有人负责单独表演。
当然价格也是另算，这边崇尚给小费，算是对他人工作的一种肯定。
方晨羡点了几首，虽然听不懂就当陶冶情操。
纪晚慕对生蚝并不是很感冒，全部留给了方晨羡。
“你确定把这些都留给我？”方晨羡哭笑不得，真要把这盘吃了他怀疑晚上会把控不住。
纪晚慕觉得他的笑很有深意，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很容易看懂对方在想些什么。
试探问道，“这东西莫非有什么别的功效？”
“总之男人吃了特别棒，没听说过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这句话吗？说的就是它。”
纪晚慕秒懂，但还是持怀疑态度，“真的这么有效？”
方晨羡拿起一个递给她，“不知道，我也没一次性吃过这么多，再说了你觉得我需要靠这个吗？”
最终，纪晚慕决定帮方晨羡分担点，吃了几个。
……
国内。
乔明宴和方晨羡通完电话后就给张扬打了个电话。
张扬通过电脑看了一下凌歌的行程，“凌歌刚结束一部电视剧的拍摄，女主角正是江影，目前正处于休息期。
我会联系他的经纪人警告他一下，过两天他在海城有个发布会，到时候我会亲自去帮您拿签名照。”
“上次你不是说程昱也在海城查广宏建材吗？拿了签名照你直接交给程昱，让他给周子杰转交给他妹。”
乔明宴想的很简单，与其让程云洋转交还不如让程昱拿去给周子杰，这样也能方便程昱和周子杰拉进关系，更好调查。
张扬在听到程昱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平静的心再起波澜，他正想找个理由拒绝，乔明宴已经挂了电话。
张扬叹了口气，看着手机里程昱的电话号码愣神。
“也不知道程昱现在怎样，人还在不在海城。”张扬犹豫许久，还是没勇气打出这个电话。
“算了，等要到签名照之后再说，有了合适的理由再见面应该就不会那么尴尬。”
张扬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动手整理起最近收集来的资料，一张金色的卡片掉落在地上。
彩虹之家四个字格外显眼，死去的回忆再次攻击他的大脑。
“艹！”张扬大骂一声。
他以为只要他和程昱冷静冷静就能忘掉那些事情，他自认为自己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可事实证明无论他是用工作麻痹自己，还是用酒精麻痹自己，他总能想起他和程昱之间发生的事。
疯了，一个个全疯了。
张扬做了个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心情，用电脑大致查了一下江影的背景，发现江影并没有背靠公司。
他找到凌歌经纪人的电话打了过去。
“凌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和江影出现在F国时装周，到底是谈恋爱还是干什么？有没有向上头报备？”
凌歌经纪人一接到电话就是张扬一连串的发问，搞的凌歌经纪人也有些紧张，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如实报告，“凌歌是单身，目前是休息期，有向上头合理告假。”
“我不是来听你的官方汇报，既然是单身就多加注意，别被国内媒体拍到，作为经纪人有必要多提醒一下手下的艺人。
过两天海城发布会我会亲自到场，记得给我留一张他的亲笔签名照。”
凌歌经纪人连连称是，客客气气等着张扬先挂电话。
处理好这档子事，张扬又联系了手下的私家侦探。
“汪明生包养的那个女明星资料查到没有？”
“暂时还没有，汪明生这段时间在国外，不好跟踪调查。
不过我查到汪明生后天就会回国，飞机显示落地的地方是海城，只要我跟踪他，就能帮你查到那个女明星的资料。”